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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经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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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二日,朱由校早上起来之后就到了文华殿进行经筵。
  先朝旧规经筵是:春讲以二月十二日起五月初二日止,秋讲以八月十二日起十月初二日止。经筵就是日讲的豪华升级版,讲究的礼节比较多,相对日讲来说就是豪华升级版。今天就是五月二日,所有就在今天举行春讲最后一次经筵。
  朱由校到了文华殿以后,就发现今天的来的大臣比前几天日讲时候要多不少。因为今天是经筵,本来参加的人就比较多。而且还是春讲经筵最后一次,平常只有名字挂着名并不是真正进行讲课的人也都来了。像和刘一燝同为知经筵官的少师兼太子太师英国公张惟贤就是这样的人。
  虽然经筵礼制要比日讲重不少,但是流程其实差不多。君臣见完礼后,一起祭拜孔圣人。之后就日讲差不多了,照例先由内阁的大学士们象征性的讲一下之后,由日讲官主讲。
  不过眼下的日讲官主讲官依然是孙承宗,孙承宗升职兵部尚书之后,这个差事并没有免除。不过他就要马上前京营训练新式军队,春讲经筵也是最后一次了,所以这个日讲官主讲官马上就要卸任了。
  “孙先生马上就动身去军营了,下次再听先生讲课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朱由校颇有些动情的说到。孙承宗是探花出身,文采出众,又懂军事。
  “承蒙皇上厚爱,臣这就开始。”孙承宗回答到。因为朱由校文化底子太差,登基之前并没出阁读书,所有开了经筵之后也主要教千字文识字为主,教授论语也是讲些通俗易懂如什么“有朋至远方来,不亦乐乎”之类的。但是孙承宗最后想讲些为政之道。
  “那接下来臣讲论语为政篇。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孙承宗顿了顿,让朱由校重复一遍之后开始讲解,“这句话的意思是:用政令来治理百姓,用刑法来整顿他们,老百姓只求能免于犯罪避免受惩罚,却没有廉耻之心;用道德引导百姓,用礼制去教化他们,百姓不仅会有羞耻之心,而且有归服之心。”
  朱由校作为一个从后世穿越而来的人,对以道德治国这种做法并不是十分认同。道德作为社会提倡的精神文明是不错,可是道德他本身有很大不确定性和很大模糊性。道德没有明显是非判断,不像法律那样可以很明确,让人一目了然。
  但是显然以德治国是现在这个时候绝大多数人的想法,朱由校也并不想为了这些和他们辩论起来,强迫他们改变他们的想法。之后孙承宗又引用来历史的很多例子,来论证这句话。
  就在孙承宗在讲课的时候,朱由校派曹化淳去钦天监去召徐光启。孙承宗正在讲课并不知道是为何事也当做不知道,继续讲自己的课,继续孙承宗论证以德治国的正确性。
  孙承宗旁征博引,引用大量的历史事例来进行论证。朱由校听着孙承宗讲着各种历史故事,倒是听的津津有味。
  孙承宗讲完之后,其他日讲官如魏广微、钱象坤等人也都上台开始讲课。不过这几人都是每个人简略的挑选一个简单的题目进行讲解。
  钱象坤还没讲完,徐光启就已经到文华殿。徐光启是礼部侍郎按照管理一般礼部的尚书侍郎都要在经筵上挂名的,可是他是刚当上的礼部侍郎,而且今天就是春讲最后一次经筵了,所以他没有来参加经筵。曹化淳去亲自传皇上圣谕说,在文华殿召见他时,他心里一点谱都没有。他来到文华殿后,经筵还没结束,就在一旁候着等经筵结束。
  不一会钱象坤就讲完了,朱由校就让徐光启过来。徐光启和见过礼之后,朱由校就问“徐爱卿,历法的事情有眉目了么?”
  徐光启没想到皇上亲自关心历法的事情,急忙回复到,“臣有了一些想法,正要启禀,”徐光启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机会,就把写好的奏折拿了出来,由曹化淳转递给朱由校。
  “现在的历法,还是郭守敬的授时历传续下来。我大明建国以后实行的是由刘伯温先生在授时历基础上改进的大明历,历法本身是比较精确的。但是存在着岁差,两百多年后今天也已经相差很大了。臣之前也是按授时历进行推演,但是依然无法避免过上几年就开始有误差了,而且会越来越大。”徐光启一下子说出来很多历法方面的专业知识,怕皇上一时间理解不了就稍微停了下。
  “存在这岁差,哪有有没有办法可以避免呢?”朱由校后世在历史书倒是简略的看过中国古代的历法,只是在他印象中历史上中国的历法是一直很先进的。
  “臣之前从耶稣会传教士利玛窦哪里得到一本西洋历法,准确度和我们现在的历法不相上下,却比较好的解决了岁差问题。臣就想让可是不是让几个耶稣会传教士帮助臣一起修订历法。还有就是红夷大炮就是西洋制造出来的大炮,耶稣会修士对此也可以提供帮助。”徐光启递上奏折之后说道。
  朱由校正说自己提问,主动让徐光启扯到西方传教士这个事情上,没想到徐光启倒是主动提了。朱由校马上说到:“那好,让他们帮你就是了。”
  “还请皇上允许耶稣会教士们进京,”徐光启马上进一步说到。朱由校觉得没什么酒直接回到,“好,准许他们进京就是了。”
  朱由校的话刚落,徐光启还没答话,内阁大学士沈纮已经抢先回话到:“皇上不可,断不可再让这些西洋传教士再入京。这些传教士和白莲教有染,一向图谋不轨,诽谤孔圣人,蛊惑百姓不要祭祖,不参加朝廷组织的对祖先和孔圣人的祭奠。”
  朱由校一听就一愣,这些传教士还有这种行为?他穿越前学的历史课本上没提到这些啊,看来这事不简单。
  “沈大人这就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了。当时在南京也就龙华民等几个人有这样的行为,其他地方的绝大多数耶稣会修士都遵从利玛窦规矩,并无这样的过激行为。当时南京教案就是沈大人一手造成的,更过分的是沈大人还以南京教案为口实上书让朝廷,最后把包括在北京在内所有的耶稣会修士全部驱逐到了澳门。”徐光启马上反唇相讥道。他自己就是天主教徒,当然知道里边的情况,而且对当初造成南京教案的罪魁祸首沈纮当然没什么好感。
  朱由校还真没想到,这里边还有这样的渊源,没想到这个沈纮还是当初制造南京教案的始作俑者,怪不得一说让西方传教士进京,他立马强烈反对。
  朱由校就寻问徐光启:“南京教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光启自己也是当时事件经历者,而且当时他还上疏反对驱逐西洋传教士,故具体情形他是十分了解的,他就开始对皇上详细解释南京教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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