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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一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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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还在这件事的幸灾乐祸里,好不恣意的过了两天,没想到仅仅就这两日。双方居然就像没事人一样了,这着实是叫我开眼。
  嘿,不是说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么。早知道不添油加醋了,这要是事后算账,我可像比戏台上的丑角还要丑上几分呢。
  但众人都没再提起此事了,因为比良妃案更为棘手的事情,出现了。
  毕竟案情尚可留待来日,但是放在眼前的军功不抢,那可是会长了翅膀自己飞走的。
  果真如那门客所言,这一次南境边患,四皇子还是在正阳殿上极力举荐了我,因为我资历尚浅,族中又无臂助,四皇子还亲到军部,力排众议,最后才定下了由我担任主将,南境的华将军为辅,在后负责粮草。
  看样子,华将军,还真是软硬不吃,否则怎么会与我同级,却被我压上一头呢。
  忘了说,这位将军,便就是华夭的父亲,我未来的岳丈。
  圣旨一下,华夭便来府上寻我,她来时,楚金正在给庭前那些不知名的花儿浇水,听到丫鬟说是华姑娘来了,忙不迭的就跑去招呼。
  会客厅里,只华夭一人,她平日里出行也不带婢女,有个黝黑的高大侍从,叫阿熊。今日却没跟她同来。
  外面天寒地冻,厅里炭火备的足足的,我本来还拿了个脸面丫鬟平日里用的汤婆子,想着借花献佛,但看到那红衣少女坐在位置上,已经饮上了热茶,便道:“想来华小姐自幼习武,这些风霜不过尔尔。”
  楚金这死小子,真是没鬼用,你把她伺候的这么好,少爷我伺候什么?
  华夭放下茶杯道,“少将军多日不见,华夭今日贸然登门,是有一事相求……”
  我伸手止住,“华小姐亲自登门,让我先来猜猜。当然是南境一仗,小姐想要同去,但是贵府已然制止,必然是因为小姐虽有功夫在身,到底女儿身,行军打仗多有不便。因此才来与我这等投机取巧之辈,虚与委蛇。是与不是?”
  四皇子力压军部,强行扶我上位的事情,早就传开了。在朝中武将里,我年纪轻轻,凭着往日的军功位居四品,我自己已经觉得有些汗颜。如今更是又要去打南境这个便宜仗,晋升之路为人不耻,传的是风言风语,但我从没在意。
  可若华夭也这般想,我却是不愿的。
  怎料华夭看着我道:“我幼时便长在柯州,柯州边境百姓苦不堪言,北牧边军时常来犯,烧杀抢掠。不论乾京城内如何传闻,我只知是少将军捍疆收地,护佑百姓。如今诸位皇子相争,连将军这样的人物都要俯首帖耳。朝中党派林立,是这世道的错。”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她,听见她继续道:“将士们在战场上厮杀九死一生,回到太平富贵的乾京城还要提防不知从何射出来的冷箭,只盼将军追随之人确为明主,华夭有生之年也可得见一段君臣佳话。而不是被操控好的流言。”
  此时我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心中五味杂陈,无以复加。
  这个少女,真是给了我太多惊喜。
  有些不要脸的说,震撼之余,我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娶她。
  若得此妻,平生无憾。
  “华小姐刚说有一事登门,不知所为何事?”
  华夭莞尔,眉间溢出一抹骨子里的光华,道少将军料事如神,已经猜了十分。
  于是我答应了华夭,要带她去南境。殊不知就是这个决定,冥冥之中救我一命,却也叫我懊悔终生。
  但那都是后话了,此时的我,正望着华夭离去的背影,发了一阵好美的呆,美到让我觉得像是幻梦,轻轻一碰就会消失。
  更别说是楚金的大嗓门在我耳朵边嚎起来了。
  “少爷,华小姐的影子都消失了好一阵了。”楚金正拿着扫帚扫地,直接把我拉回现实。
  看着直往裤脚扑过来的灰尘,我无言已极,道:“你真是,还没你家少爷会做工。”
  楚金扫清了地,又把旁边的水撒了些在地上,一边撒一边问道:“少爷很会做工吗?自打来了府上,我还没见少爷眼里有过活儿呢,您连帕子都没洗过,就别逞能了。”
  “那是因为少爷我身份今时不同往日了懂不懂,你以为人人都能‘捍疆收地,护佑百姓’啊?”
  楚金想了想,“也是,如果我一出身就是少爷,我也能。”
  “你不能,你今天还给华夭大献殷勤,叫她坐主位,这是楚府华府啊?人家还没嫁进来呢。你这样,把少爷我的气节都败光了。”我道。
  不过话说回来了,我想娶,人家还不一定想嫁呢。
  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庸人自扰,我又去了照夜台。说来也怪,最近没什么动作,见到那门客时,准确的说没见到,只是待在同一个房间里而已。
  因为这人从始至终都没露过真容,好像见不得人一样。他对我几乎是了如指掌,我对他是一无所知,别说名字,就连个称呼也没有。
  这都是第几年了,还防贼似的防我。
  不过这次见他,听他声音很是疲惫,像是连熬了数个大夜。
  “你带奉金缕去大理寺提审了连家兄妹?”
  那声音,就好像,垂死病中惊坐起。着实给我吓了一跳。
  “对,也没问出什么,他只问了一句诗,仙人抚我顶。后便走了。”
  “这是何时发生的事,为什么之前没有报上来。”
  “就是在良妃案水落石出的第二天,当时我不是传书说了吗,他们几近翻脸。但是后来又好得像亲兄弟了。”
  屏风的另一端一阵沉默,然后道:“就在昨夜,我们把连家的女儿从大理寺换了出来。”
  我呼吸一顿,“你说什么?”
  “我说,太子要保连家的嫡女,已经换了一个死囚进去。你听懂了吗?”
  我大脑飞速旋转,以奉金缕的谨慎,先不说事后重返,连家判的是戮刑,游街示众后斩首,而奉金缕当夜亲见了连家其女,露馅已经是板上钉钉。此案又事涉四皇子母妃,太子为何要……
  先不管那么多了,我问道:“此时强杀奉金缕,有几成把握?”
  那门客缓缓开口:“没有人知道疑人仙身在何处,他若不在,尚有六成。他若在,只有三成。”
  我道:“杀。”
  便是杀不死他,杀这一遭,也够分他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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