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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稳中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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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撤的真果断啊。”
  南线临时行动结束没多久,总结报告就到了陈时新手上。
  从结果来看行动是成功的,两个目标“夺取巴莱市”与“逼迫对手退出埃尔贡山”全部达成。
  但与此同时也暴露出了不少问题。
  首先就是部队战斗力的问题,关于这个问题梁含英最有发言权,其在电报中直言不讳地指出——第1军目前水平不足以担负“战役级”任务。
  以参与攻击巴莱市弹药库与兵工厂行动的第3步兵师第7团为例,其在这一阶段中的任务是,从正面佯攻,吸引敌注意力,牵制敌行动,掩护侦察营行动。
  然而,在执行过程,第7团从上到下都暴露出了一个问题——战术呆板,硬生生将佯攻打成了强攻,导致出现了非常多不必要的损失。
  平心而论有训练时间不足,磨合程度不够的因素,但究其根源还是在于指挥层能力不足。对此,梁含英用了四个字形容——才不堪任。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第7团团长,梁含英在电报中明确指出,佯攻打成了强攻,第7团团长当负首要责任,作为一名指挥官不好好待在指挥位置上,一心往一线跑。
  须知其身份是一名团长,有着极强的示范效应,这往前跑不要紧,直接把全团的进攻节奏给带乱了,假打转瞬间演变成了真打。
  可以说如果不是有梁含英在后面兜底,第7团3000多人都要折在巴莱市。
  剖析其中原因,主要就在于第7团团长并没有适应扩编之后的新身份,思想习惯依旧停留在扩编之前,而同样的问题在第1军上下非常普遍。
  “看来我们之前想简单了。”陈时新将报告递还给陆鸣野。
  陆鸣野转手又将报告递给了顾平章。
  报告他已经看过了,知道陈时新所言之意是在说他们南线那位对手。
  先前,他们判断对面大概率是一个新手,因为但凡是老玩家多少都吃过工业城邦的苦头,不好打不说,还容易被人摘桃子,就像这一次一样。
  一般敢在游戏早期对工业城邦,尤其还是大型工业城邦动手的,只有两种人,一种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新人,另一种就是赌徒,赌自己能拿下,赌对手反应慢。
  从后续发展来看,很明显他们判断错了,对面不是新手,而是一个赌徒,并且还是一个冷静的赌徒。
  速攻受阻立刻停手,察觉有人想摘桃子果断脱离,发现事不可为及时撤退,头脑非常清醒,让他们在第二阶段行动中没有抓到一点机会。
  现如今,对面已经安全撤到了罗戈马河西岸,战线被拉平,形成了以罗戈马河为界相互对峙的态势。
  “目前来看,从南线打开突破口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了。”陆鸣野目光望着墙上的地图。
  陈时新点了点头,便是同意。如果对手没有撤退,选择继续留在罗戈马河以东,那他们还有机会利用罗戈马河做做文章,但现在对手已经撤了回去,再想从这个方向打开突破口就难了。
  “我们还是要将主要精力放在北线。”陆鸣野继续讲道:“这样的话,我们就需要加强南线防守兵力。”
  南线局势发展之快完全超出了先前预计,现如今他们已经将控制范围从纳库瓦湖—埃尔贡山北麓一线,扩展到了罗戈马河—埃尔贡山一线,地盘扩充了一倍有余,一个军已经不够用了。
  “你预估需要多少?”
  “最少需要三个军,两个用于防御正面,即罗戈马河一线;一个用于防御侧翼,即埃尔贡山,同时作为预备队。
  陈时新看着地图沉吟片刻,罗戈马河源起埃尔贡山西麓,自南向北注入基奥加湖,全长150余公里。上游段山高谷深,河床陡峻,水流湍急;下游段河道开阔,水流平缓,可通航,但仅限旱季。
  相比较而言,侧翼埃尔贡山方向不需要太担心,借助地利,放一个军足够了,巴莱军就是凭借三个师的兵力,借助地利挡住了敌人的进攻,但正面150多公里只放两个军,怎么看都有点单薄。
  要知道他们的对手,在现在这个时间节点就已经爆出了五个师又一个旅,比他们当前的兵力多出一倍,而距离整备期结束还有将近半年时间,到时对面会爆出多少兵力谁也说不好。
  可要是再加……
  想着陈时新下意识看了一眼秦方仪,转念有了决断。
  “成立巴莱守备区,由含英担任司令,统领南线防务。”
  陆鸣野闻言转瞬间便明白了陈时新的意思——给权不给人,就三个军,至于怎么守,他不管,他只看结果。
  陈时新也确实是这么想的,理由也很简单,扩军势必会影响经济发展,他不能为了一时之得失,而坏了根基。
  如此一来压力就给到了梁含英……
  ……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就来到了12月。
  一片农田边,一帮人正忙得热火朝天。不远处,几个穿着短衫长裤的人走了过来。
  “宋伯。”
  一位头戴草帽、光着膀子、皮肤黝黑的老伯闻声抬起头:“林老师,您怎么来了?”
  老伯口中的林老师不是别人,正是农业部林丰年。其时常顶着农业专员的身份往乡下跑,一来二去也就和农户混熟了。
  “来看看你们。”
  “这几位是?”宋伯目光看向林丰年身后。
  “这几位是我的同事,过来问问情况。”林丰年并未多说什么。
  平日里经常有这种情况,问收成的,问户口的,宋伯都习惯了也没多问:“那你们等我收拾收拾,回村里说。”
  “不用大伯,不是什么要紧事,就是随便问问。”林丰年身后,一位年轻人出言道。
  闻声林丰年自觉地退到一边,这出声的年轻人也不是别人,正是陈时新。
  “您这是在忙什么?”
  “没忙啥,趁着现在是旱季,挖些沟渠。”
  “是明年灌溉用的吗?”
  “是。因为离河远,这一大片田的收成一直不是很好,但今年镇上给修了水库,等把这个水渠修好从那边引水过来,以后的收成就可以增加不少。”宋伯说话的时候明显带着一股子喜悦:“而且也不用像以前那样为争水而打架了。”
  “以前还打架?”
  “打!怎么不打。不打就没有水用。你别看我们这河多不缺水,但没几个人敢在河边种地。每到了雨季,一场雨就把这河面给抬的老高,一冲庄稼就全毁了。现在好了,有了那个水库,水走的稳了,大家也都可以放心用水开地了。”
  “哦,这样啊……那你们一般种些什么?”
  “以前靠天吃饭,也就只能种点玉米什么的,现在敢开田了,而且今年修水库时我也去了,挣了点工钱,明年打算种点水稻。”
  “这一片田都是您家的?”
  “哪有,这一片是农社的。”宋伯指了指不远处的一片新田:“那边两块才是我们自己家的。”
  “我看这片种的不是玉米?”
  “不是,这种的是棉花。农社的田和我们自家田种的东西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农社的田种的都是值钱的东西,像蔬菜、棉花、茶叶、药材什么的。自家种的就都是吃的粮食。当然,每个村的情况都不一样,你像前边那个村,人多地片大,就是反着来的。”
  “那这农社的田是谁来种?”
  “也是我们种。农社提供种子、化肥。”
  “那收成呢,怎么分?”
  “不分,到点有专人来收,我们只拿工钱。不过我们都不拿钱,都是用来抵扣农税。”
  “那卖的钱呢?”
  “卖的钱,先紧着种子、化肥、农具,剩下的就拿来给村里添点新家什。这不,修这个水渠的钱就是这么来的。”
  “那您觉着这种社田和私田分开管理的模式怎么样?”
  “挺好的,一边拿来卖钱,一边留着自己吃,两不耽误,又有你们这样的老师指导,还省心。”
  陈时新闻言笑了笑:“挺好就好。那行,我就不耽误您干活了。您先忙,我们到别处转转。”
  “哎,别走啊。这都中午了,还转啥。走,跟我回村,吃完饭再说。”
  “不了,不了,我们有规定。”
  “啥规定不规定的,一顿饭而已,走走。”说着宋伯一把拉起陈时新手臂,不给一点拒绝的机会。
  盛情难却,陈时新也不好再拒绝,只得跟着宋伯回村。
  ……
  吃过午饭,陈时新一行人告别宋伯,前往下一个村子。就这样一路走,一路问,一直到太阳落山,才驱车返回。
  第二天,陈时新来到了现如今的重工业中心——天宝市。
  天宝市也就是原先的巴莱市。
  实话实说,过去的这半年里,陈时新每天都会感谢一遍南边那位素未谋面的对手,如果不是对方给了机会,他也不可能得到天宝市,更不可能将埃尔贡山这条“大龙”收入囊中。
  不仅抹平了前期劣势,更是让他在“资源”一项上取得了领先。
  如果不是还没有建立联络,他真的想跟对面说一句——好人一生平安。
  扯远了,话说回来。此后数天时间里,陈时新在徐钟灵的陪同下相继探访了天宝市汽轮机厂、锅炉厂、洗煤与焦炭厂、钢铁与铁合金厂、有色金属冶炼与加工厂、机床与刀具厂、机械厂,轴承厂、重型机器厂、机车厂、通信设备制造厂、化工厂、橡胶厂、化肥厂、医药厂。
  期间他与各厂工人代表,进行了详细交流,仔细询问了工人的工资待遇情况。得到的答案基本令他满意。
  当然,他没忘去看一下正担任天宝(巴莱)守备区司令的梁含英。
  二人对于南线的防务进行了细致交流。至于聊了什么先按下不表。
  总之梁含英表示她有信心守住对手的进攻。
  带着心满意足之情,陈时新离开了天宝市,而后又来到了永徽市。
  永徽市的前身与天宝市同样是一座工业城邦,区别在于规模和定位。由于规模较小,永徽市难以像天宝市一样做到全向发展。
  不过其所处位置比天宝市要安全的多。
  因此,在徐钟灵的建议下,陈时新将其定位调整为了“军工中心”。
  目前,单这一地产能就已经可以满足当前需要。
  ……
  一个月的时间过得飞快。
  过去的这一个月里,陈时新通过亲身走访,对整体的发展情况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
  总的来看是好的,各领域都取得了令人满意的成果。
  领土面积扩充到了1.7万平方公里,15座城邦,其中大型城邦一座,中型城邦五座,总人口提升到了接近200万人。
  当然,有好就有坏,其中最不好的消息就是财政出现了赤字,原因无他——扩军。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除非打仗,并且还要打赢,不然扩军就是一件负收益的事情,而不巧军队又是一头吞金巨兽。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先前梁含英找到的石油获取通道,被南线那位对手给切断了。
  这同样是一件没有办法的事情。
  至于其他问题,都有办法解决。
  回看下来,还是可以过一个好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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