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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竞技之终局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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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木尊的手臂化作粗大树枝袭向铃木小次郎。一个不小心,小次郎跌倒躲过攻击。树枝转弯,小次郎无力躲闪,被张开的树手抓住(原谅我只能这样描述)。心想铃木尊真喜欢抓小次郎的时候,敏锐的我发觉到铃木尊的视线。
  
  “易佳和,不要离这么近,逃啊……”
  
  铃木尊不管小次郎对我的警告,也不在乎我是否会逃跑,伸出正常的手臂掐住我的脖子。
  
  “稍等,”我奋力拨开一动不动的手指向铃木尊解释,“我不是有意靠这么近……”
  
  铃木尊看见植物女王现身立刻知晓发生什么事,便不等我说全就质问她:“为什么你要把他从古森中放出来?”
  
  “那是他自己挣得的,也是古之森的意思。”
  
  铃木尊蹙眉,微微松开手指对我说:“离开这里,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
  
  本来我是只有隔岸观火的想法,等你们打完后再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可是,铃木尊小朋友,你怎么能违背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对像你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就掐人脖子的家伙,我才不管植物女王在不在你身边,教训你一番先。
  
  “土中藤。”
  
  植物女王操控破土而出的藤蔓向我发动进攻。喂,我们之间难道只能相爱相杀,没有所谓的主仆之情吗?如若如此,刚才在古之森中发生的一切是啥?
  
  强大的力量无法改变一个人的本质。我想说的是我被数根藤蔓绑住,像之前小次郎那样被提到半空。要怪都怪我懒散的性格难改,到了魔法学院这宽松的环境中又没法像查理那样勤奋锻炼到丧心病狂的地步。
  
  顶端尖锐的藤蔓升起对准我,摆明想在我身上弄出几个大窟窿。等下,铃木尊你不能这样,万一我死了,身上全是窟窿会被女孩子嫌弃的。
  
  “学长,对不起。我不想杀你,但你一直碍我事,我无法对你视而不见,只能把你从这个竞技场中排除出去。”
  
  藤蔓刺来。
  
  “慢着,”我朝铃木尊大吼,藤蔓停止攻击,“你是榆木脑袋吗,不知道用魔具把我瞬移,就想着灭人。你的复仇对象是小次郎,不是我啊。”
  
  铃木尊表情哀伤,说:“学长,抱歉,瞬移球和定向位移都没有了。”
  
  原来如此,我死得心安理得——这怎么让人接受得了!偏偏轮到我就没有了,铃木尊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所以,我只能通过这个方法清除学长。见谅。”
  
  “不见谅!”
  
  幽炎迸发,藤蔓什么的小儿科。
  
  “尊,他的火焰会消除我们的魔法。近战。”
  
  植物女王,你变了。虽然我是在你的圈套下亲吻你的手,但那时的我毫无疑问是真心的。我,喜欢你的手,因为它有清香的植物味。
  
  伴随旋风,铃木尊挥来强有力的一拳。如我之前所说,我对剧烈运动没辙。所以,即便灵魂烈焰缠身,我还是被击飞了。
  
  疼痛减轻,红肿消除。不愧是原铃木一族特别行动队的一员,括号,后补。不行,我得全面警戒。
  
  学拳击手以碎步应敌,未等提手阻挡铃木尊的拳击,我又被击飞了。
  
  “这不是拳击,是忍术吧。速拳之术,猛拳之术,重拳之术……哪个?”
  
  “铃木一族会心流的普通拳击。”
  
  “啊,会心流听起来挺厉害的,普通拳击什么鬼?”
  
  铃木尊转移话题问我:“方才的拳击,我以会心一击打出,就算你没失去意识,也不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站起。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摸摸自己的脸颊确认没有红肿回答:“这个问题你是不是问过了?抱歉,我记性不好。听好了,我就是……易佳和。”想找些帅气点的形容词修饰自己,结果脑袋空空如也,直接报出姓名了。
  
  铃木尊无视奋力挣扎的小次郎提高分贝吼道:“我是在问你的身份,不要开玩笑!”
  
  我以更高的音量回复:“三年级十班易佳和,没开玩笑!”
  
  双方沉默。
  
  甩开小次郎,铃木尊对我说:“一切都是命运的指引。虽然不知道你是哪位高手,今日我若不把你……”
  
  “晓得啦,表装出像是得到卡密萨玛谕旨的表情一样。”
  
  水火土空间的大型竞技场内,我和铃木尊犹如站在累累尸体上的最后两位将领——
  
  “易佳和,趁考官没有发现,不要再用恶魔火焰了!”小次郎大叫,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正在招来考官。
  
  “尊,就由我来束缚铃木小次郎,你就放手与易佳和一搏吧。”
  
  搞不懂植物女王是在帮铃木尊解决疑难还是把铃木尊推向火海。
  
  “来吧,易佳和。”受铃木尊操控的植株蠢蠢欲动。
  
  低语“狡猾的小兔崽子,说好的火、冰、金,又多了个木”,我以静制动。
  
  “考试剩余时间十分钟。四空间即将变换,水、气、火、土独立。四空间元素爆发停止。”
  
  左耳进右耳出,我和铃木尊目不转睛,只感觉有一道火花交汇于我们前方。
  
  植物群袭遮挡我。以最快的速度清除视野中的杂物,我见铃木尊离我不过一米。
  
  以为我来不及迎击?小家伙,你还嫩了点。如此暗想,我坦然自若开口:“时——”
  
  “呜……”
  
  电视中经常出现主角受伤吐血的场面,我一直觉得这很假。现在,铃木尊吐到我身上,然后投入我的怀抱。
  
  “呃……哎?”我不知所措,保持不动一会儿后,轻轻拍拍铃木尊的肩膀问道,“尊学弟,你……在酝酿必杀技?”
  
  铃木尊不语。
  
  小伙子蛮好看的,我要不摸摸他的头——才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嗯?”平复自己混乱的心情,我抱住铃木尊用幽炎探知他的情况,“呼吸紊乱,血液污浊,精神逐渐崩溃……啥情况,你要死了?”
  
  失去意识的铃木尊无法回答我。
  
  植物女王发现情况不对抛下小次郎飞奔而来。
  
  四周场景变换,植物女王、小次郎和萧辉他们全部消失。
  
  我和铃木尊所在的地方是土空间,也就是我和同学们开始这场生存竞技的地方。
  
  把铃木尊安放在遍及单调花朵的地面上,我贴在铃木尊的胸膛上倾听他的心跳。
  
  “不好,心跳微弱,得立刻做人工呼吸!”
  
  抬头呆愣三秒,我自己拍自己一个巴掌,还有点痛。
  
  “笨蛋,你真把人工呼吸当成万能的了。不是有幽炎吗,直接治疗铃木尊就行了啊。”
  
  铃木尊的灵魂契约武装在他昏厥的时候就解除了。
  
  正当我思虑该不该把铃木尊的辉耀战斗服脱下之际,一个讨厌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瑞德元素魔法学院三年级十班易佳和,本圣裁者以‘堕落成为暗魔法师’的罪名将你逮捕。你必须保持沉默,如有违反视作违抗圣裁者执行公事,我将……”
  
  “哈克?杰克逊,今天倒不打哈欠了嘛。”
  
  我仍然纠结于自己是否应该脱去铃木尊的战斗服。
  
  “那边的是铃木尊吧。瑞德元素魔法学院一年级十班铃木尊,本圣裁者以‘接受暗魔法师暗黑魔具’的罪名将你逮捕……”
  
  “别吵!”我转向一改慵懒表情变得威风凛凛的黑衣圣裁者对他喝道,“救人呢,吵什么!”
  
  决定了,去掉。等会,我要脱衣服吗?不用了吧,我都能全面迸发幽炎了。嗯,为什么我没把自己的衣服烧掉,是因为身穿战斗服的缘故?燃烧幽炎试试。
  
  “灵魂烈焰——”
  
  一阵刺痛从手臂传来,我眼睁睁看着刺穿我手臂的尖棒后部长出一条锁链卷拢我的双臂。
  
  “好——痛!”
  
  我的两只手臂被尖棒贯穿,我会流血过多死亡。要命,我要死了……
  
  “嗯?”
  
  痛感一阵一阵传来,仔细一看,手臂上却没伤口。
  
  “哦,还以为你会晕过去,竟抗住了。不过,缚手针的威力不止于此。”
  
  我尽力瞪大眼珠向圣裁者高喊:“你说这是针?今天带眼镜没?”
  
  刺痛传遍全身。我倒伏于地难以动弹,能想到的就是痛这种感受。
  
  “缚手针的电击可是相当要命,连阶级五的魔法师都无法抵抗。”
  
  如恶意满面的死圣裁者所说,一到十,这种痛有十一级。
  
  “更要命的是,若没有我消除,你会一直受到这种电击,除非你晕过去了。”
  
  “你……当我……是……呜——孙悟空吗!”
  
  爆发幽炎燃去缚手针,一时间我为自己干了件急事忙看自己的手中有没有金属渣留下。然后,我震惊了,因为我发觉到自己看不到自己血肉中有什么。
  
  “既然是幽炎,缚手针早就化作夸克,留一点无所谓。”自我安慰。
  
  哈克面无表情地瞪着我,许久才说:“你,是怎么回事?”
  
  “我还要问你怎么回事。您老忘带眼镜就去拿啊,没看见我在救人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无视求救者是会遭到天谴的。”
  
  哈克不言不语盯住我不放,紧接着冷笑一声,像是在对谁下指令一般命令道:“击倒他,断手断脚也没关系。”
  
  身后刮来一阵风,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该死的圣裁者那愚昧的同伴来帮他了。
  
  转身,我与对方正面交锋,四下里的花儿全部倒向外侧。
  
  “咕呱呱?”
  
  相识相交的星级四暗影蛙人在布莱克森林第十区与我共同面对怪异装置造成的恶劣影响。后来,他也被装置影响而狂暴,在马超的风魔法攻击下被吹飞,我就没有再看见他。装置破损,我以为恢复正常的咕呱呱会回到自己的栖息地,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按倒咕呱呱,我冲哈克喊道:“你说,咕呱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把他怎么了?”
  
  “你们是熟人?这可真是有意思。”
  
  “别废话,快说!”
  
  咕呱呱在挣扎。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的战友啊。
  
  “我是在布莱克森林遇见你们之前发现它的。那时,它正被那个装置影响着,神志不清,多亏慷慨的我救了它,把它收为自己的魔法生物……”
  
  “什么,他是你的魔法生物?”
  
  哈克嘴角一斜点头回答:“是啊。你看,这就是束缚它的魔具。”
  
  “魂缚咒?”
  
  魂缚咒是比魂缚令有着更强约束性的魔具。若无所有人放弃以魂缚咒约束魔法生物,该魔法生物会一直受到所有人的控制。
  
  “现在,立刻,马上放了咕呱呱!”
  
  咕呱呱想伸手去拿掉在旁边的棍子。
  
  “嗯……不放。”
  
  咕呱呱踢开我,轻巧地跃起,举棍站正,然后向我甩棍而来。
  
  回忆起暗影蛙人的武器对他们来说十分重要的事,我没能用幽炎烧毁咕呱呱的棍子,受到他重击,倒地。
  
  “易佳和,你是在耍戏给人看吗?一个魔法生物而已,还对它手下留情?”
  
  “啰嗦!”
  
  利用幽炎修复创伤起身,我对隔岸观火的哈克喝道:“释放咕呱呱,不然……”
  
  “不然如何?”哈克冷笑,“且不说我是圣裁者,你连这暗影蛙人都打不过,更不用说击败阶级比你高出好几个的我了。”
  
  我欲狂扁哈克一顿,咕呱呱再度阻拦我。
  
  “咕呱呱,我是易佳和,那个和你同甘共苦的易佳和,你忘了吗?”
  
  身受魂缚咒控制的咕呱呱提棍袭来。无可奈何,我只能奋力躲避他的攻击寻找能让他恢复记忆的办法。
  
  “你不会在想肯定有一个方法能让这魔法生物回忆起与你共同经历过的时光?记忆缺失的易佳和真是愚蠢。自己都忘记魔具的知识了,还想着解救被魂缚咒束缚的暗影蛙人?哈哈……”
  
  明知道哈克是在故意气我,可我就是没法冷静。
  
  “咕呱!”
  
  暗影蛙人的水炮攻击,我因三心二意受到会心一击。
  
  当看见昔日的战友踩在我身上,咳嗽不止的我不由泪流。
  
  “咕呱呱,你怎么能忘了我们共同的美好回忆呢……”我泣不成声。
  
  没有怜悯之心的哈克嘲笑我:“哎哟哟,像个毛头小儿一样哭了呢。好吧,我大发慈悲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自己戴上缚手针以及封魔锁链,我就解放你的好朋友。”
  
  咕呱呱离开,我清清楚楚看见他的眼中流下泪水。啊,战友,你一定知道现在发生的事,然而你受到魂缚咒约束不得不听从哈克?杰克逊的命令。放心,我绝对会拯救你,让你回到自己的家园里。
  
  缚手针穿臂剧痛无比,封魔锁链缠身却没多少感觉。哈克说,这高等魔具会封住魔法师的魔法,被封魔锁链束缚的魔法师会和常人无异。
  
  “温馨提醒,这封魔锁链是会动的哦。如果你决意要发动魔法,它会越来越紧——一边勒紧,一边令你感受到不同元素魔法侵袭身体的感觉。哈哈,不用忧虑,这是精神攻击,对你的身体不会造成物理上的伤害。不过,谁知道呢。哈啊……”
  
  我在打哈欠的哈克的牵拉下像畜牲一般行走。
  
  “站住。”我死命停步。
  
  “又怎么了?我还得回收那个半死不活的,你别浪费时间。”
  
  “你的承诺。”
  
  哈克愣了一会儿,看看边上的咕呱呱哼笑一声:“释放它吧?”
  
  “不仅如此,你还必须发誓不会再捕捉他。”
  
  “知道了。”
  
  圣裁者掏出魂缚咒,对其念道:“皇家圣裁者宣告,此魂缚咒无效。”
  
  “随便一说就可以,当我三岁小孩?你骗谁呢。”
  
  哈克竟随手丢弃魂缚咒,对我说:“圣裁者有特权。”
  
  “咕呱!”
  
  摆脱控制的咕呱呱怒不可遏,我立刻上前阻止他:“不行,咕呱呱,你不能对他出手。”
  
  “nessisjustbusiness.”
  
  咕呱呱泪眼婆娑。身为坚忍的战士,咕呱呱为我而哭泣着实令我感动。可惜,昔日的同学不如咕呱呱待我如此情深义重,不然——
  
  蓝色的液体喷洒在我身上,咕呱呱仰天倒去。
  
  “我们之间的约定达成了,你就乖乖地放弃,在通往葛斯特的不归路上如行尸走肉般腐烂吧。”
  
  圣裁者吹奏口哨,失神者形如死骸。双瞳中的咕呱呱越来越远,剩下的唯余自己那在地上拖行的双腿。
  
  “自觉点,自己走啊,我可受不了拖着两个囚犯回去。”
  
  哈克?杰克逊没有察觉到一把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我说,让我回去救治咕呱呱可以吗?”
  
  “救治,用什么?”
  
  “我的火焰。”
  
  哈克停步,我听见他仰天大笑:“用蓝色的恶魔火焰去救一只弱小的魔法生物,天大的笑话。”
  
  “你错了。”
  
  “什么?”
  
  “第一个错误,我使用的幽炎是灵魂的火焰。第二个错误,咕呱呱不弱小,他是暗影蛙人中的荣耀战士。第三个错误……”
  
  心如止水。这样的我,罪该万死。
  
  “我是如此爱着你,你却狠心抛弃我。在这混乱不堪的世道中,你放任罪恶蔓延,并以高高在上的口吻夸耀你的丰功伟绩。所有的一切皆有始终,所有的一切皆有因果。”
  
  “嗯……易佳和先生,请问你在说什么?”
  
  “情不自禁。简言之……”灵魂烈焰熊熊燃烧,“Youaregoingtobedie.”
  
  圣裁者在幽炎的冲击下飞离。
  
  即使是在行尸病栋的顶楼,我也不曾把幽炎提升到这种强度。败花复苏,咕呱呱起身,铃木尊清醒。我能感受到天地万物向我聚拢,因为我将自己的魂之力赠予他们;我能感受到自己正被天地万物簇拥,然后他们将自己的生命之力赐予我。
  
  “Amazing,”哈克额头冷汗直冒,但他的表情却无比愉悦,“既然能到这种程度,欢快。如此一来,耗费我所有魔力魔具与你一战就值得了!”
  
  “抱歉,兄弟,”我对圣裁者宣告,“纠正前言,youaredead.”
  
  哈克?杰克逊欲发动拼死一击——
  
  “森罗万象一瞬不变。”
  
  在这静止的世界中,燃烧方圆百米而可自由行动的我诚然是与现实敌对的异者。
  
  一秒,移动到圣裁者前方。一秒,掐住其脖子轻松按倒。一秒,令其脊椎断裂——
  
  时间流转。
  
  圣裁者哈克?杰克逊瞠目结舌,一秒后放弃抵抗,吐出一口气对我说:“来吧,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凝视他的双瞳,熄灭火焰的我回复道:“失败者,在自以为是的世界中享受光明带来的虚伪现实吧。某一天,濒死的你会回忆起过往的种种。当走马灯停留在这一时刻,你会为自己的无能而郁郁寡欢。倘若你自欺欺人,那倒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至少,你不用再为打败我步入那浅显的黑暗中。”
  
  潇洒说完连我自己都不怎么理解的台词,昂首挺胸站起的我伸出双手自愿领罪。我绝不会和任何一个人说我的脚麻了。
  
  “哼,有如此神力不想大闹一番?”
  
  “关你什么事?”
  
  圣裁者咋舌,起身对我说:“缚手针对你无用,封魔锁链貌似没法抑止你那诡异的力量。我再问你一遍,易佳和,你确定要随我而去?你可要想好,此去未必有返回之日了。”
  
  “我倒要问你,你是来抓我的还是来放我的?”
  
  圣裁者哈克不语。
  
  “哎呀,一人做事一人当。在我打破约定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可能发生的种种。”
  
  “那你也该知道十之三曾经发生的事。既然如此,你为何……”
  
  “要你管,本大叔乐意。”
  
  哈克从黑大衣的口袋里取出两个环往后一丢。环变大。对面的景物消失,转而变成苍白一片。
  
  “易佳和,铃木尊,这次我就不对你们施加束缚魔法,你们自觉前往拘留室。”
  
  我转向铃木尊,他正拨开战斗服检查自己的身体情况。当察觉到我的视线,他抬头差点与我目光相接。
  
  “另外,你们的魔具、魂具和灵魂契约者是无法存在于那个空间的,并且那里也无法施展魔法,所以别妄想着从那个……”
  
  无视哈克,我坦坦荡荡向圆环走去。
  
  “咕呱……”
  
  男儿有泪不轻弹,壮士一去不复返。
  
  “咕呱呱,帮我向同学们说声对不起。”
  
  “咕呱——”
  
  踏入圆环中,我魔法学院的生活就结束了。接下来我会受到怎样的审判,不知剧透的我竟怕得直冒冷汗。
  
  别了,十班的同学们;别了,我羡慕嫉妒的偶像;别了,生活在魔法界中的老同学。如果有来生,我想成为有权有势的有钱人。神明啊,你听到我的恳求了吗?
  
  ……
  
  “他怎么样,瘦了吗,黑了吗,健康吗?快,我全部都要知道。”
  
  “嗯,怎么说呢……”
  
  “不好说?简单点,他的实力如何?”
  
  “嗯,难以言表……”
  
  “这都不好说?”
  
  “先问一句,你是相信他的吧?”
  
  “废话。”
  
  “好吧,那我就直白地说了:他可能会超越你。”
  
  “什么!”
  
  “只是可能。”
  
  “那你就把他变成肯定。”
  
  “哎……我是圣裁者又不是魔法学院的教师,你这有点强人所难了……”
  
  “我们什么关系,见我有难,你怎么能不帮忙?”
  
  “嗯……好吧,不过先得过审理那关。你,要出面?”
  
  “不去。他的命运由他自己掌握,我只是他走向巅峰的基石。”
  
  “这世上哪有甘愿成为自己弟弟成长之路基石的哥哥?就算你想,他也未必想,毕竟你们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弟啊。”
  
  “嘿嘿,多谢夸奖。”
  
  “哪里有夸奖的意思……算了,一提到他,你就像着了魔,弟控这个称号不是他白封你的。”
  
  (愉悦的口哨声。)
  
  “你说,他有可能进入葛斯特成为死刑囚吗?”
  
  “……”
  
  “不是我泼你冷水,即便你相信他,魔法界多数人会把他视作暗魔法师。他会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在那之前,如果他成为葛斯特的无期罪人或者死刑罪人……喂,不要露出那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啊。”
  
  “……”
  
  “原谅我提出这种设想。唉,想也不用想,事情若发展到这一地步,你会抛弃所有名利去搭救他吧……”哈克?杰克逊嘴角上扬,“纵使与整个魔法世界为敌也在所不惜。”
  
  “见人,走了。”
  
  “谁?卧底,十之三的勇者,还是皇家骑士团的小子?”
  
  “呵呵,都不是。”
  
  “喂——”
  
  “嗯?”
  
  “外面很不太平,保护好自己啊。”
  
  “难道这里就太平吗?安心啦。回见。”
  
  “回见,阶级八的魔法师,易先生。”
  
  ……
  
  黑衣人翻下帽兜,一张平凡的相貌映入我的眼帘,也勾起我想要紧紧抱住他的冲动。
  
  克制住自己的情感,我站在劫狱的老同学对面听他自报家门。
  
  记忆中,那是我第一次听闻的暗魔法师组织。
  
  是的,当时的我并不知道,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席卷魔法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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