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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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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冲嘿然道:“这桃源谷还有些手段,不知这阵法什么名堂?”
  白杭昂然道:“天罡祖师所传‘四象大阵’。”
  林冲讶然道:“莫非是贞观年间的袁天罡么?”
  白杭道:“正是。”
  林冲点头道:“难怪连老夫也擒不下你四人。只可惜这阵法虽然神妙,却是以静制动之法,老夫虽治不得你等,你们也留不下老夫。”
  白杭默然不语。
  这“四象大阵”本是袁天罡传于弟子的自保之法,一经施展,四人劲力遥相呼应,动静同时,无论身法劲法均强过平日。
  若由四位“太虚境”高手同使,即便强如“诸子六仙”,也是无可奈何。只有一点,对手若不出手相攻,阵法也是无从运转。林冲一代宗师,眼光何其锐利,一语便道破其中玄机。
  林冲目视远处道:“老夫生平大小数百战,唯有两次不胜,这是第二次。今日起你四人足可名震江湖。”
  说完便背身朝石门而去,双指一勾,石门应声而开,林冲袍袖一挥,一众契丹人相继而入。
  白杭沉声道:“却不知前辈神技。”
  林冲淡然道:“阴阳化一术。”
  迟守苦笑道:“好个‘阴阳化一’。”
  林冲目光扫过众人,道:“若有人想报仇,自认杀得了老夫的;不妨来天山,老夫随时恭候。”
  说罢转身而去,身影渐渐没入洞中。
  这一场变故,来得突然,去得也甚是突兀。
  众人恍如置身梦中,但眼见同门惨死,又不禁一片黯然。柳吟风木立良久,忽地抱起谢青山尸身,往青龙台去了。
  众人望着他背影,均觉萧索凄凉,这师徒二人俱是人中龙凤,可谓传承有序,却不料落得个白发人送黑发人,实在令人唏嘘。
  第二日,白杭集合谷中弟子,公布谢青山死讯。
  谢青山平日里......过了一招,但我出其不意打其后心,换做旁人,纵是有人提醒,也必负伤;不想他竟能强行避过,若非技高一筹,决然难以办到。”
  王墨点头道:“确是如此。”
  岑含叹道:“只是不想那林冲杀心如此之重。如非他出手,纵是他门下弟子齐上,以谢师兄之能,虽然不敌,也绝无性命之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无不为谢青山之死惋惜,提及一众契丹人,也均是咬牙切齿,恨不能手刃仇人,以祭谢青山亡魂。
  唯有洛飞烟,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只是望着坟头怔怔出神。众人只道她伤心过度,欲想出言安慰几句,话到嘴边又难以出口。
  岑含望着她模样,心里忽地闪过一丝不安,却想不出何处异样,只好作罢。
  拜祭完后,各自散去。一日匆匆而过,日落月升,便又入了夜。
  一旁何青鼾声大作,岑含躺在床上了无睡意,这一日颇有些心神不宁,难以专注精神,脑中不时出现洛飞烟白日里神情。
  无奈之下只好披衣起身,悄悄出了屋子,在门前空地上轻轻盘起拳来。
  这是他两年来养成的习惯,但凡有事想不明白或心中难受时,便一个人静静练拳;进退开合间,气息流转开来,体内生机勃发,脑中便也逐渐清明。
  忽地灵光一闪,茅塞顿开,几乎同时,不远处似一条人影掠过。
  岑含心中一动,身子一晃便远远跟上,只觉那人身法十分轻快,依稀望去,身影纤细,不似男子。岑含蓦地心跳加快,方才已然回想起白日里异样之处。
  众人均是眼中悲戚,唯有洛飞烟出神之余目光中闪过一丝决绝,虽不易察觉,却终未逃过他眼睛。
  莫非这人是洛飞烟?
  二人一前一后,转眼见便已近桃林,那人身子一闪入了林子,岑含不敢大意,步子一疾,也蹿了进去。林子里桃树密布......。
  甫一进入便没了那人影子,岑含微一沉吟,径直往石门处去,片刻便到门前,却发觉石门尚未有被挪动的痕迹。
  正自疑惑,忽觉背后风起,岑含想也不想,身子微侧便已避开,那人身法极是迅疾,招招不离周身穴位,但又似乎不欲伤人,是以攻势虽厉,却并不击打要害。
  转眼拆了二十余招,岑含忽地叹了口气,道:“师姐,你这又是何必。”
  那人似是一怔,便住了手,眼里透出一股古怪神气。忽得扯下面纱,只见明眉皓目,肤若凝脂,正是洛飞烟。
  洛飞烟一双妙目盯着岑含,皱眉道:“你怎知是我?”
  岑含心中苦笑,忖道:“我如何不知是你?”面上却不动声色,只道:“师姐虽有意相瞒,朱雀阁的功夫和身形却是瞒不住的。”
  洛飞烟恍然道:“是了。”忽警觉道:“你怎知我今夜会出来?”
  岑含摇头道:“我不知。”
  洛飞烟一愣,道:“那你大半夜出门做甚?”
  岑含苦笑道:“睡不着。”
  洛飞烟狐疑道:“睡不着?”
  岑含知她心中起疑,沉默片刻,忽地下定决心,将目光迎了上去,道:“白日里便觉师姐有些异样,一直担心,是以睡不着,便悄悄出来练拳。不想正好遇上你。”
  洛飞烟又是一愣,低下头道:“担心我作甚?”
  岑含忽地长叹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悲凉,笑道:“你又何必问,我又何必答。”
  洛飞烟抬头看他,忽道:“你可知我要去何处?”
  岑含道:“天山。”
  洛飞烟眼神清亮,道:“那你欲如何?在此地将我拦下么?”
  岑含点头道:“是。”
  洛飞烟银牙一咬,道:“你若如此,我必恨你一辈子。”
  岑含苦笑道:“你若是我,又当如何?眼看你去送死么?”
  洛......飞烟冷笑道:“你怎知我是送死?”
  岑含摇头道:“那林冲的功夫你也是见识了的。三位师伯加上我师父,以四对一尚且难胜。以你一己之力,无异飞蛾扑火。”
  洛飞烟忽得落下两行清泪,嘶声道:“即便如此,师兄的仇我也决计要报,正面斗他不得,便突袭;一次不行,便两次,三次……便是不要这条性命,也要血债血偿!”
  岑含心中一痛,却不言语,只是静静看着她。
  洛飞烟静静擦了眼泪,抬起头来,正巧与岑含四目相对。二人心中俱是微微慌乱,各自转头看向别处。良久,洛飞烟忽叹道:“你若不放心,便随我一同出谷罢”
  岑含皱眉道:“一同出谷?”
  洛飞烟咬了咬嘴唇,正色道:“你我二人一同出谷,你若助我报了师兄的仇,我便嫁你为妻,绝不反悔。”
  岑含一时愕然,看她神色又不似作伪,不禁心中苦涩,暗道:“若你对岑含有师兄一半深情,今生便也知足了。可惜你真心却在别处。
  也罢,有朝一日护你而死,也让你记岑含一辈子。”
  洛飞烟见他不答,只道他不信,道:“你若不信,我现在便发誓:皇天在上,洛飞烟今日起誓……”
  岑含忽摇头道:“我岂能不信。”
  洛飞烟皱眉道:“那你方才为何不说话?”
  岑含苦笑道:“只是在羡慕。”
  洛飞烟诧道:“羡慕甚么?”
  岑含望着空中一轮明月道:“羡慕谢师兄好福气。”
  洛飞烟不禁身子微颤,低头又落下泪来。岑含瞧她这般模样,心
  中不忍,只得叹道:“走罢。”捡了一块碎石,以石为笔在地上写了一行字,便单手推开了石门。
  鸡鸣声中,一缕阳光照进窗棂。
  迟守双目微闭,心中闪过一丝异样。
  平日里,自己这徒儿此时已在屋外练拳......,今日却不知怎的没有动静。忽听门外脚步声急,不禁微微皱眉道:“是岑含么?”
  门外那人听他说话,忙道:“师叔,我是燕然,师父请您去有无堂,有要事。”
  迟守隐觉不妙,开了门见燕然表情甚是惶急,便不再多问,径自赶往有无堂。柳吟风,辛月影早在议事厅等候,不多时白杭也赶到。
  白杭道皱眉:“出了甚么事?”
  辛月影叹道:“烟儿逃出谷去了。”
  柳吟风与迟守对望一眼,道:“怎么回事?”
  辛月影摇头道:“我也不知,昨日见她一言不发,我便暗自担心,不想今早便有弟子来报,说她不见踪影,只留了一封书信。”
  说着便拿出书信与几人传阅。
  迟守沉吟道:“依这书信之意,洛师侄必是去了天山。”
  白杭拍案道:“胡闹!她有多少能耐,能找林冲报仇?”
  迟守叹道:“我今日尚未见岑含,只怕他也出谷了。”
  三人面面相觑,忽听门外有人道:“师父,王师弟请师父和几位师叔移步桃林。”却是白杭门下弟子梁旭。
  白杭沉声道:“甚么事?”
  梁旭道:“似是岑师弟在谷口地上留了字。”
  迟守苦笑道:“果然如此。”
  白杭面色阴沉,道:“去看看。”
  四人身法均是极快,片刻便到谷口,见到地上那一行字,不禁都是一愣。柳吟风叹道:“迟师弟,还真是让你料中了。”
  地上赫然用石块写着十个字:烟欲出,含难阻,必护周全。
  白杭转头问王墨道:“这字你是怎么发现的?”
  王墨道:“今日一早便不见岑师弟踪影,徒儿路过有无堂时又恰好遇到燕师弟,闻之师妹已出谷,隐觉事有蹊跷,便拉了梁师兄来谷口看看有甚蛛丝马迹,不想正好见到岑师弟留的字。”
  白杭摇头道:“岑......含这孩子功夫已在洛师侄之上,怎的阻她不住?即便阻不住,只需纵声长啸,惊动我等,也决计不致如此。”
  迟守苦笑道:“岑含本拦不下洛师侄的。”
  白杭诧道:“此话怎讲?”
  辛月影忽叹道:“这孩子舍命救飞烟时,便已动了真情。前次仇家上门,我等救飞烟不及,又是他出的手。这孩子平素波澜不惊,唯独飞烟遇险之时,便似换了一人,杀机勃发,锋芒毕露。”
  白杭回想当日岑含与那契丹少年对峙时形状,一时不禁愕然。
  柳吟风沉吟道:“为今之计,我等该当如何?”
  白杭微一默然,道:“需有人出谷赶在前头拦下他二人,否则不堪设想。”
  柳吟风道:“此事因青山而起,便由我去。”
  辛月影接口道:“岑含出谷实是飞烟所致,我当随柳师兄一同前往。”
  白杭点头道:“既是如此,便由你二人前去,不论是否寻到,两月之内回谷复命。”
  柳吟风正色道:“是。”
  辛月影亦点头应允。
  含这孩子功夫已在洛师侄之上,怎的阻她不住?即便阻不住,只需纵声长啸,惊动我等,也决计不致如此。”
  迟守苦笑道:“岑含本拦不下洛师侄的。”
  白杭诧道:“此话怎讲?”
  辛月影忽叹道:“这孩子舍命救飞烟时,便已动了真情。前次仇家上门,我等救飞烟不及,又是他出的手。这孩子平素波澜不惊,唯独飞烟遇险之时,便似换了一人,杀机勃发,锋芒毕露。”
  白杭回想当日岑含与那契丹少年对峙时形状,一时不禁愕然。
  柳吟风沉吟道:“为今之计,我等该当如何?”
  白杭微一默然,道:“需有人出谷赶在前头拦下他二人,否则不堪设想。”
  柳吟风道:“此事因青山而起,便由我去。”
  辛月影接口道:“岑含出谷实是飞烟所致,我当随柳师兄一同前往。”
  白杭点头道:“既是如此,便由你二人前去,不论是否寻到,两月之内回谷复命。”
  柳吟风正色道:“是。”
  辛月影亦点头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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