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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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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欲回草堂以从长计议,正沿着一条不知名字的河流急速赶路。忽见前面有一座跨河大石桥,沉稳牢固,及得近来,见桥面两旁正好有一些已经被人坐得光溜溜的石墩,白姑娘建议歇息一阵再走。
  于是三人就坐着石墩高兴地聊天喝水。嵇中宵眼尖,无意间眺望一下,发现前方远处有一队持枪举旗的兵勇,估摸二十来号人,正往这边开拔过来。三人不想招惹什么麻烦事出来,就转到桥下杂草和灌木深茂之处暂避,等着兵勇过去。谁知兵勇们来了之后,估计也是走累了,却也要在桥头就地休整歇息。
  “你说,一个什么姑娘家,犯得着这么劳师动众的么?”大概是一个敢说话的兵勇在抱怨。
  “是啊,天气这么炎热,又渴又累。”
  “不是说上面派来了一批人去拦截船只了么?”
  “刚刚不久才获得的可靠消息,说那姑娘昨天就已经坐船了,但船在上游某个地方出事了,那个姑娘生死不明。这不,就要开始沿河搜寻。”
  “哎呦,把我们这些当兵的当成什么人了。真是折磨人哪。”
  “······”
  兵勇们休息一阵,也七嘴八舌的说了一大通,就被一个头儿催着上路了。
  老爷爷出来看着兵勇们远去的身影说:“看来我们现在不能回草堂了。”
  “怎么啦,爷爷,那个姑娘藏在老渔家也很安全的啊,况且人家还昏迷着呢!”白姑娘看来已经很累了,懒洋洋的回着话。
  “我同意爷爷的决定。你想啊,连兵勇都被调来了,加上那些黑衣人,还有那些扎着头巾的,或者还有其他什么人,这趟浑水很深啊,看来清莲姑娘可不得安宁了。”嵇中宵带着忧郁的神色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能惹出这么大动静的人,可见人家不简单,更可见人家可是有人关心的。用不着有人瞎操心,哼!”白姑娘都嘟着嘴了,明显的话里有话。
  “可是······”
  老爷爷知道白姑娘的心思,装作没有听二人的斗嘴,看了看天色,正欲说话,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地响起。扭头看去,烟尘滚滚,五个黑衣人正跃马扬鞭,疾驰而来。
  看那来头,来者不善。
  三人正欲再次避让,但五个黑衣人可能已经看见了他们,吆喝着就已到了跟前,将三人截住,其中二个打头的即刻翻身下马,喝问道:
  “什么人,干嘛的?”
  “我们爷孙仨是到这边走亲戚的,这不看看天色,想在天黑前赶到家哪!”
  “走亲戚?赶路?在这晃晃悠悠的。这个女的,抬起头给大爷看看!”
  嵇中宵可有些年轻气盛的,对他们的傲慢和不讲理很看不惯,暗攥拳头,但上前刚半步,就被老爷爷拉住:
  “几位爷,乡野女孩子家的,没啥好看的,我们还是赶路罢!天色不早了。”
  黑衣人并不理睬。其中一个黑衣人自顾打开一张画像,另一个就来到低着头的白姑娘面前。
  老爷爷一下明白了——他们也还是要找清莲姑娘的人。白姑娘也才晓得了他们的用意,也不再那么矜持的抬了抬头。
  谁知那个黑衣人见白姑娘长得清秀可人,小家碧玉的,竟嬉皮笑脸的做出些不雅的举动,伸出手来欲摸向白姑娘的脸颊。
  白姑娘一个闪避。
  黑衣人的手就正好伸到了嵇中宵的面前。
  嵇中宵一把抓住黑衣人的这只手,暗用了几分功力,就捏出了手指骨和关节碎裂的声音,然后一扭一推,黑衣人痛得在地上滚叫。另一个见势不妙,连忙拔出一把大刀,叫嚣着摆出一副决斗的架势,其余几个黑衣人也纷纷跳下马来,持刀将三人团团围住。
  一场打斗看来已在所难免。
  嵇中宵毫无畏惧。先将五个黑衣人通过一些小拳脚引开至开阔地带,将老爷爷和白姑娘绕出他们的包围圈内。然后才放心地放开拳脚,首先就试探着来了一招娴熟的“猴绣金丝“,在五个黑衣人的脸上,刻划了一道长长的血迹指痕,想借此震慑敌手,让他们知难而退。
  老爷爷知道,嵇中宵虽然没有什么实战经验,但这样的场面足可应付,也就没有出手相帮,像个庄稼老农一样在一旁默默的观着战。
  五个黑衣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脸上就被一一的烙上了一道痛苦的标志,而且还是被一个看起来文弱的书生戏耍般弄上去的,不禁恼羞成怒,出手反而更加毒辣了,招招都来狠的。一番折腾,见他还有些能耐,又换些车轮战术之类,欲置嵇中宵于死地。
  嵇中宵本来就无意杀人,但他的武功几乎是速成的,有些还是老爷爷明为疗伤暗里输送给他的,其中奥妙自己都不明白,功力不可度测。因此,出手每每缺少章法又不知轻重。也更没想到这些黑衣人如此麻烦难缠。这样久拖不决不是办法,况且天气又太闷热,心头便生不快,索性脱下长衫在手,胡咧咧的竟使出了一招“竹喧归浣女”。
  这是竹林武七贤开创的绝世武功——“魏晋风度”——的第一级的第九招。
  刚使完,自己就已经大骇了——老爷爷在他和山友枝刚上神农架遭遇老虎时,让竹子爆开,用巨大的爆竹声驱赶老虎时,用的就是这一招。
  长衫象一种特异的兵器,忽软忽硬的出没,软硬都嗜血致命。只见空中巨大的爆裂声中,五个黑衣人,象五件晾挂的湿衣服,斜歪歪的坍塌在地上,顷刻尽亡。
  他杀了人,五个。
  他有些懊悔,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又会这样,稀里糊涂的就杀了人。
  他是只想做个诗人的。半晌他都说不出话来。
  一个人究竟是有多少身不由己的事情才走完一生的?
  目前形势看来都很不妙,清莲姑娘有危险,事已至此,此地不宜久留。三人遂迅速上马,调转方向直奔老渔家所在的渔村。
  夜色已降临,斜月正东上。
  除了夏季常有的喧闹的蛙鸣,渔村显示出一种异样的寂静,这寂静还压抑地抛出一声声沉闷的犬吠。没有往常收拾一天劳动成果的喜悦和纳凉人群聊天的那份人气,家家门户紧闭。连萤火虫也象游魂一样恐怖。
  三人不安地来到老渔家的庭院口。
  敲门都不应,更看不到灯火。一种不祥的预感使他们紧绷着神经,看来只好强行闯入了。
  月色之下,只见院子里一片狼藉。打破的瓦罐碎片,一地的鸡毛,扯烂的渔网,倾倒的农具和翻到的桌椅,简直无有可以伸脚之处。大门边,老渔家夫妇和年迈的老阿婆,二里一外,横躺在血泊之中,惨不忍睹。
  清莲姑娘已经不知去向。
  老爷爷拿手指蘸了蘸血迹,都尚未凝固,证明事件刚发生不久。又在老渔家鼻子下试了试,还有微弱的气息。连忙点穴止血,试图施救。呼唤几声之后,老渔家回过气来,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
  “老大哥,不用救了。一帮,混蛋,说,那姑娘是,是个妖、妖、女??????。”
  还想说些什么但喉咙里面一阵咕隆之后,头无力地耷拉下去,永远合上了双眼。
  现场一片死寂。
  是谁害死了老渔家一家?又是谁掳走了清莲姑娘?情况陡然生变,清莲姑娘又到底是在谁的口中成了妖女呢?
  三人陷入茫然之中。
  清莲姑娘估计尚处于昏迷之中,还发着高烧,肯定不能骑马,得坐车离开。而在此处离开,只有两条路可行,要么在长江坐船,要么只能走官道。而各路人马,都见来自于就近的长江两岸,因而可以排除坐船的可能。况且夜色已经降临,不会将一个昏迷病人长途转移,应该会在某个安全的近处暂时安顿。
  嵇中宵一番分析,老爷爷觉得比较中肯在理:“其他势力都比较小,就算偶然把清莲姑娘弄到手了,看这阵势,也绝对避开不了都是朝廷势力的兵勇和黑衣人张布的罗网,由此观之,暂时安妥于军营的可能性最大。”说完手一挥:
  “赶紧追!”
  三人于是打马来到大道野旷,四下里搜寻着兵勇撤退的蛛丝马迹。
  月明千里,适合奔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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